“我叫你松口!”
我回过神怔怔的望着前方这个少年,我差点以为在梦中另外一个自己又出来了,但事实貌似不是。
前面这个表情惊恐又有些凶恶的少年是我自己。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咬着他的手臂不停的吸着什么,很甜美的口感。
不,怎么会?我急忙松口,头顶的漆黑镰刀吓到我了。
“对不起!”我躲开镰刀不停的往后退,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吓人,而且我现在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情况!
正当我惊慌的时候,一阵温暖抱住了我,抬首望去。
“你?”何刁?
“易铭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再让她嘬两口我就成干尸了!”
我看着另一个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要跑出去,一路上受的伤不少,身上穿的跟烂布条一样,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好古怪。
嗯,不过何刁的怀里好暖和,好奇怪,他的怀里一直都这么有安全感……吗?
“你能把那些藤蔓撤了吗?”何刁用温和的语气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呼出的热气让我感觉到有点酥麻。
“这……”我怎么知道撤藤蔓?哎不对,我好像多出了一部分记忆,还有能力?
“我试试。”我轻轻点头。
我闭眼回想了一会儿,差不多明白了,再次睁眼时眼睛变成了晶体状的墨绿色,在这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整片山林里的一切草木,甚至可以如同挥舞自己的手臂手一般任意操控着它们。
这样就好办多了。
心神一动之下,将这座屋子围住的藤蔓尽撤走。
不过……林子里那些燃烧的草木让我很在意,本能的很害怕着,我对那边的植物好像不能控制。
收回了能力,眼睛变回了正常状态,但是我却突然感觉到极大的危险,向那边看去,阮玄手机闪动着的亮光让我本能的感到害怕,浑身颤抖着,记忆闪回,反正两段记忆全是他造成的火灾。
“何刁救我……”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
“咳阮玄你冷静冷静。”
让我害怕的电光这才消失。
“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何刁松了松抱住我的手,拉开了些距离看着我的脸。
是了,在他们的认知中我应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才对。
“何刁,难道这是被你忘记老情人?”
另一个我在离门口的不远处坐着说道。
三人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这个三人组的智商并不低,这样下去不知道他们会怀疑什么,如果是我,八成会怀疑自己是有读心术的怪物。
我有些害怕的摇头,急忙挣脱了何刁的怀抱向外跑,山林里似乎让这个身体更加有安全感。
“等等!”却没想到他抓住了我的手,我试着用力,但这次他早有准备所以没挣脱,以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大力?
“我们能在这借宿一宿吗?”
“呃?可可以。”估计是把我当做这片山林的主人了,事实上我现在也的确是,但此时整片林子都在发出求救声。
他松了手,我跑进了山林,几颗小树微微的弯下了头,我伸手摸了摸当做安抚。
怎么办?我抬起手放在自己面前看了看,这身体脆弱娇小,比原身的阳光削弱状态有过之无不及。
火势已经蔓延了很久,我突然对阮玄有一股莫名的具惧意与恨意,但我很清楚只是立场不同,屁股决定脑袋,就在几分钟前我还是属于他们阵营的。
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些无力的坐下,靠在了一棵大树上,小手轻轻的放在胸口感受到了那两团敏感的柔软,又伸手往双腿间探了探,诶……虽然动作不太雅观,但让我更加确认了这不是个梦。
这棵大树将带有新叶的树枝在我头上滑着。
它们能感知到我的情绪。
原来你们也并不是死物啊……那他们放火烧是不是挺过分。
“对不起,救不了你们。”我有些伤感,但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惶恐。
我并不在那三人的阵营中,那个易铭也的的确确就是我,奇怪了,那我是本体还是他是本体?
我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可是却越想越害怕。
他们第二天一早就会走,我的林子也要烧没了,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了,何刁也不认识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过是让你吸个血!我生气的打了一下树木,却把自己搞得好痛好痛,捂着手眼泪汪汪的。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这火是你们弄出来的,你们总得负责,把我家烧没了,我就住你们那!
我逐渐找回了状态,如果是原本的易铭会怎么做?
呸,我就是原本的易铭!
赤足迈着步子回到了林子的边缘,我悄悄的探出头,何刁和易铭面前摆着酒在说些什么,但是突然易铭又走了进去,一口酒都没喝。
何刁呢,他准备喝。
不行,他的酒量一般般,要是喝倒了我找谁说去?
“那个。”我跑到他身后,尽量用一种无辜的语气说话。
“能帮我灭火吗?”
我可没指望他们能灭火,一个用电的一个用线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有啥用的,能灭才不得了,我要的就是他们商量着怎么安置我。
计划很成功,他们没一个想出办法的,不愧是我,剩下的就是看他们怎么说了。
何刁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拉着我坐下就要帮我的样子,易铭也古怪的活跃。
“你可以跟我们走吗?”何刁拉着我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心里超级开心的,立刻回答。
“可以呀。”
“我知道这可能很难为情……啊你说什么?”
哦哟,他的表情还挺可爱。
“我说,可以。”
“等一下啊。”易铭突然很郑重的盯着我。
“你还会不会吸我的血?”
“不会。”我摇头,之前这具身体只有本能,意识极其淡薄,她只是觉得我的力量与她相似想吃一点而已,谁知道会把整个我吸过来。
“好,那你会不会突然失控几根藤蔓把我们直接解决掉?”
“不会。”他把我当什么了?怪物吗?不过也确实是这个逻辑,我也好像确实是,所以我也没有生气,就觉得好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顿住了,我不可能说我是易铭啊,那我是谁?
“我不知道。”无奈,自己的名字都不能自己用了。
“那取一个名字。”我看见他在看我肩上的那一串花。
“这个我以前在别人学校见过,是叫紫藤花吗?”
“嗯。”他估计也不确定,在我的记忆中以前的事其实很模糊。
“那就把名叫紫藤吧,姓嘛,我们三人中选一个呗。”
没等他继续说话我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
“首先排除阮。”
“凭什么!”那个放火烧我家的恶徒好像不服。
“你自己把阮和紫藤连一起读。”
“阮紫藤?”他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傻,“诶”了一声。
我看着另一个我脸上那古怪的笑容,我也想笑,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不能笑出口,也许在他们眼中我才刚刚有意识,不应该知道这些,当然我也得做跟这个身体这个样子相符合的事,不能露馅。
“好吧算了。”阮玄放弃了。
“易吧。”我身边的何刁直接确定了,他觉得配上他自己的姓估计不太好听,我也这么觉得。
“好啊,你以后就叫易紫藤了。”那个我完成任务拍拍手说恭喜。
“易紫藤。”我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心中舒坦了些,还是这个姓氏用着习惯,但是易紫藤谐音读一下就是一直疼,这个嘛,反正他每天都被太阳晒那不就是一直疼吗?也蛮贴切的,我想到这觉得很有意思的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谢他。”他起来指了指我身边,然后就说自己要去找衣服换了。
阮玄白天开了一天的车也挺累,他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何刁?”我见旁边的人看着我也不说话,习惯性的用手肘捅了捅他。
“啊?”何刁缓过神,呆傻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笑,他好像很尴尬的样子,我现在又该怎么做呢?
要不……光速白给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让我见识见识吧,反正我就这么一个好兄弟,也没其他关系好的人了。
所以我该怎么做?
我不由得回想起了这具身体的意识淡薄状态下进门时对何刁说的那两个字。
“你身上好像有光。”
“光?”何刁看着我一直盯着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他往后靠了靠贴在了沙发上说:“是我的能力吗?”
“可能吧。”你怂个屁,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说我回来了就推倒我,“我不排斥你哦。”
见他不知所措,我白眼一翻,有这么可怕?于是我身体向前倾,伏在了他的身上。
“啊这……等。”我懒得跟这个憨批多哔哔,伸着雪白的脖颈亲上了他的嘴……
“咔!”听见厕所传来的声响,我迅速反应过来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何刁抿了抿嘴也赶紧然后啥也没发生过。
我特别不爽,抽了什么风洗那么快?
易铭换了身衣服走出来,往我们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去拍了拍阮玄。
“去洗干净出发了。”
何刁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似乎在回忆着刚才的柔软愣的看着我。
“胆子要大点哦。”
傻子,世界上除了我易铭还有谁在变成女人后能跟你光速白给的。
不过,我貌似也并不是纯粹的我,就在刚才我还是感觉到了,从零散的记忆中收集的信息来看,我应该是有什么其他的用处。
我依旧是他们的敌人,只不过对何刁的依赖感跟着完完全全过来了却少了些其他的东西。
呵,失败的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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